而且打碎的餐盘也不应该只是他们的责任。
放在平时,姚梁不敢违逆陆封识,但账单上的数目实在让他难以承受,犹豫片刻,咬牙开口。
“陆先生,这只花瓶……”他往路濯怀里指了一下,“似乎不应该算是我们的过错。”
路濯一阵心虚。
而陆封识护短护得一点都不心虚,往前一步把路濯挡在身后,淡淡扫了姚梁一眼。
这一眼带着沉重的压迫感,重重敲在了面前几个人的心上。
姚梁脸色煞白,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勇气瞬间消散,低头没说话。
陆封识也不想再听到他们的声音:“带他们出去。”
说完又看向路濯:“你跟我来。”
他转身往外面走,外面围观的人再次默默让出一条路。
路濯抱着花瓶乖乖跟上,随着陆封识上了五楼。
五楼左边尽头的房间算是陆封识的一个固定住处,他控制不住自身煞意的时候就会离开山海客栈,暂时住到这里。
陆封识带着路濯进去,到抽屉拿了个药箱出来:“衣服撩起来。”
幼崽傻乎乎的:“啊?”
陆封识在这只幼崽面前向来有耐心,把话重复说了一次:“衣服撩起来,背后不疼吗?”
他不说路濯没注意,一说才感觉背上有一块热热的,有点疼。
彭其几个人没有打到他,应该是躲的时候不小心在哪里蹭的。
不过衣服遮着,陆先生是怎么知道他受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