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从云端跌了下来,空荡荡的,胸腔好像被一只手掏空了,冷风呼呼的灌进去,又被他气鼓鼓的挥开了。

不是小铲屎官。

只一个背影,他就可以认定。

这才不是他的小铲屎官。

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但他就是可以确定,这个人不是他想见的人。

听见脚步声,坐在原位的少年有些拘谨的转过身,面上浮现出惊艳,他意识到不该这样,强压下那份惊艳,不安且紧张的看了眼余扶寒。

和这位萧姓少年吃了一顿饭,余扶寒不复来时的激动,焉焉的摊在保姆车后座,消极怠工。

荣涅纳闷:“你怎么回事?一会儿兴高采烈,一会而又这么沮丧,跟有谁抢了你的鱼一样。”

余扶寒抱着咸鱼抱枕,歪向另一边。

荣涅无奈问:“你倒是说说,怎么了呀?我之前问你,你要找什么人,你不说,你为什么找他,你也不说话,现在也是莫名其妙。”

余扶寒闷闷的声音传来:“就是不想告诉你。”

荣涅:“……”

余扶寒低声道:“我谁也不想告诉。”

他谁也不想说。

那是他一个人的铲屎官,他谁也不想告诉。

那也是他一个人的宝藏,他像爱财的巨龙,一丁点的金币都不愿意让外人窥见,生怕有人因此觊觎上他的珍宝。

荣涅想呵斥他,看见他这幅焉乎乎的样子,又没能忍得下心。

“你跟我说说,万一我能帮你找到呢,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不是吗?”

闻言,余扶寒抬头,瞥了他一眼,似乎信了他的话,几经犹豫,不情不愿的道:“我在找我的铲屎官,就是,对于人类来说,猫的主人,大概十五六七岁,我记不清,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