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
没救了,这个绒毛控晚期没救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绕过桌子走过去,杜锐澜轻轻一蹬地面,办公椅往后划了十几公分,留出了一些距离,刚好让苏黎坐上去。
苏黎跨坐在杜锐澜腿上,杜锐澜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圈住他的腰,偏过头,吻了吻苏黎的脸颊,苏黎缩着脖子躲了躲,杜锐澜哑着声音命令道:“过来。”
苏黎眼神乱飘,不自在地凑上前去,被亲了个严严实实。
杜锐澜吻得不会很凶,但步步紧逼,像是要把人堵在小巷子里面欺负一样,他一步步往前进,苏黎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最后被攻城略地,丢盔弃甲,眼睛里涌出来水光,搭在杜锐澜肩膀上的手也用力地往外推,杜锐澜才堪堪放开。
他眼角发红,淡粉色的唇瓣也被亲得有点肿了,一被放开就将头埋在了杜锐澜的肩窝里,觉得怪丢人,杜锐澜笑着揉揉他细软的发丝,另一只手掀开毛衣下摆探入裤子中。
“尾巴给我摸一下。”
苏黎哼哼唧唧的,把头转向外侧,不从。
“乖。”杜锐澜催他,又偏过头亲亲他的后脑勺。
片刻后,手里一阵柔滑的触感,一条毛蓬蓬的大尾巴凭空出现,在杜锐澜的手腕上卷了两卷。
怀里抱着暖呼呼的小爱人,手腕上还缠着一条毛绒丝滑的猫尾巴,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的大落地窗洒进来,像一把金辉抛落人间。办公室中静悄悄的,只有空调低声运作,有一丝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