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咽口水,脚步也越来越迟缓。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这些名头,哪一个都离他很遥远的样子。

门与门之间的间隔不小,苏黎感觉自己走了有十多分钟那么久,才看到了一个写着“首席执行官”的门前。

是这里吗?

这一路上走过来又是总裁又是总监又是执行官,苏黎已经搞不清楚这些职位了,他估计着应该是这里,但是又怂兮兮地不太敢敲门,万一敲开了不是怎么办!那场面,想想就可以社会性死亡直接送去火葬场了!

可就算确定里面是杜锐澜,苏黎发现,他也不敢敲门。

他对杜锐澜本来已经消失的那种畏惧又出现了,这个地方庄重得有些森严,苏黎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鼓足勇气举起了手,却无论如何都没胆子敲下去。

杜锐澜每天在这里工作心理压力一定很大,怪不得回去要猫解压。

猫又不到,就变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绒毛控。

苏黎胡思乱想着,站在那扇双开的厚重实木门前,站成了一座雕塑。

而此时,隔着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