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就在苑苑着急忙慌地拿着酒精和棉签跑过来的时候,杜锐澜伸出手,把苏黎抱进了怀里,亲了亲他的脑袋:“对不起,是不是吓坏了?”
苏黎被抱起来,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即使是一条后腿从杜锐澜的胳膊和胸口之间漏了下去也不敢缩回来。
苑苑紧张地打开酒精瓶子:“先生,我帮你消一下毒吧,您别紧张,我们家的猫都定期打疫苗的,不会携带病毒。如果您不放心要打疫苗的话我们也是全额赔偿的,我们……”
杜锐澜轻轻“嘘”了一声:“我没事,你没看到崽崽吓到了吗”
苑苑:“……”
我没看到。
我也不知道是我瞎还是你瞎。
杜锐澜小心地抚摸着怀里猫咪的头顶,一下一下给他顺毛,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猫咪吓坏了会有应激反应的。”
苑苑干巴巴道:“啊,我们家崽崽它胆子大,先生您真的不擦一点酒精吗?”
杜锐澜珍惜地在苏黎头顶亲了亲,直接把他抱到一边的沙发上去坐着了,苏黎僵持了一会儿,发现这个人似乎真的对自己那一脚毫不在意,才慢慢放松了身体,靠在杜锐澜怀里,两只被折起来的前爪从自己身下抽出来,搭在了杜锐澜的手臂上,漏下去的后腿也收了回来,乖乖地在他腿上趴好。
杜锐澜在店里坐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期间除了抱着苏黎几乎没做什么事情,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街的尽头,苏黎才从沙发上跳下来,钻到一边的毛毯里变回了人,一边把毯子围在身上一边问苑苑:“他怎么来了?”
苑苑委屈道:“我哪里知道啊,难不成客人来了我还得问他你怎么来了吗。”
苏黎一想也是:“那他进来干嘛了,我一醒来就看见他趴我肚子上,真是……这个人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