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玲姨并没有一眼认出来是谁。

“太太，早饭做好了。”芳姨说。

夏清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说：“我去公司食堂吃。”

“时间来得及啊。”

“我今天有点事儿，所以要提前去公司。”

“那要不我把早饭打包给你带着？”

夏清笑说：“不用了，公司食堂什么都有，我晚上再回来吃。”

“那好吧，我提前做你喜欢吃的，等你回来。”

“好，再见，芳姨。”

夏清说完时，正好下楼，并没有去管讨厌自己的兰姨、玲姨，步伐轻盈地走出大厅，迈进院子，走出盛家。

兰姨、玲姨这才反应过来，异口同声地说：“芳姐，那是太太。”

芳姨笑着答：“是啊。”

爱说话的兰姨又问：“我们家的太太？”

“是啊。”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芳姨不高兴地问：“变成哪样了啊？”

“变得这么漂亮！”

芳姨脸色缓和，笑说：“太太本来就这么漂亮。”

“可是她以前不是都穿奇装异服，化烟熏妆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