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孩子,现在正长在你肚子里,快两个月了。”
文子熹堪堪消化完他说的话,一个挺身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捂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里有……孩子?”她掀开身上寝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又平又白的小腹。
宁淮忙把她衣服给她拉下来,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有身子的人怎么还这么毛躁,胎象本来就不甚稳,你掀开衣裳着凉了怎么办”
这永远不令人省心的小坏蛋。
“真的有孩子了?!”文子熹欣喜不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抓着宁淮手,“在我肚子里?”
“不然在我的肚子里?”宁淮轻轻弹了一下她脑门儿。
以两人的频率,孩子是迟早的事。不过也怪他马虎,她这个月信期未至他都没有留意,只知一味地在她身上贪婪地“耕种”,却忘了及时检查一下是否已经有了收获。
文子熹身上被他盖上被子,只留一个小脑袋在外面,想起他刚刚说的“胎象不稳”。
“阿淮,孩子,为什么会不稳呢?我今天晕过去,是不是就是因为胎像不稳?”
“不稳……”
这是婚后的宁淮难得的在她面前红脸。
当时太医诊过脉后尴尬地看了看守在一旁的驸马,说公主之所以会突然晕过去是因为胎象不稳又太过操劳的缘故,公主怀了孕身子比不得以前,让驸马爷平日里房事要节制,前三个月最好不要行房。
太医说这话时屋子里乌泱泱站了一大群人。
宁淮当时都顾不上尴尬,一边应着太医的话一边越想越心惊。
房事要节制?他几个时辰前才狠狠要了她一回,且这些日子更是夜夜不落,每次都把她折腾到她哭得可怜声声求饶为止。这般要法,他的孩子,估计还是算坚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