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熹紧张了半晌发现他没打她,心里松缓了不少,继续委屈道:“我不该看上那个风筝的,要是我不看上那个风筝,后面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了。”
宁淮看了看桌上的那个七彩胖扎燕风筝,无语。她会喜欢那个风筝是常情,算得了什么错。
这傻媳妇还没抓住重点。
宁淮抬起那根戒尺,眼见着就要招呼在她白嫩嫩的手心上。
“再给你个机会,想想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文子熹盯着那根戒尺咽了口口水,脑子里一团浆糊。还有什么吗?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她沉默了半晌。
宁淮看着她埋头思索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悄悄试了试力道后,啪地一下打在她抻直的掌心。
“哎哟!”文子熹是个怕疼的,戒尺一沾肉便开始嚎,身子缩到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上去想把手缩回来,“好疼。”
宁淮捏了捏她被他握在手里的小手,咬牙道:“杜芊芊说什么话你都听,平常怎么没有这么听我的话?”
尤其是在晚上,这可恶的小坏蛋,哪次不是她觉得够了就嚷着要停,把他吊在半空,每次都得要他又哄又亲又逼的她才肯哼哼唧唧地继续迎接。完了还嫌他贪。
他要是真的贪起来,哪还有她每天活蹦乱跳还有空跟人出去给他闯祸的份儿?
“呜呜……”文子熹自知理亏,手被他抓着缩不回来。
“还有!”他看着她身上的一身儿闺阁女儿打扮和她头上梳得青春俏皮的垂鬟分肖髻,“你说说你到底嫁人了没有,什么时候嫁的?”
“嫁人了,上个月十五嫁的。”她瘪着嘴答,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