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这个甜,不自觉地将嘴里的咽了下去,他喜欢她的甜,似乎要吞下她所有的蜜意。
她身子越来越软,环着他脖子的手臂随着他唇舌的深入而越来越松,直至最后她脱了力,被他托着腰歪歪地仰在身后的床褥。
不知是什么东西落地,轻轻的一声啪嗒的响,但这两人却没人有空分心去听。
他似乎也觉察到了她在犯软,顺着她软下去的势头接着吻,直到最后她实在呼吸不畅有些缺氧开始无力地抵他的唇齿,他又狠狠把她唇含在嘴里用力咂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这一吻过后,宁淮几乎已伏在仰躺的文子熹身上,他双手撑在她身侧,稍微拉开了些两人上身。
两人呼吸都不稳,混有一阵羞涩的急促。
他眼后额侧晕有一层慵懒迷离的红,狭长的眼角似乎还带着格外动心与勇敢过后的倦意,不自知的好看。
宁淮笑得有些喘,身下的文子熹平时饶是再大胆,到了关键时刻也还是害羞,正缩着身子躲闪着眼神不敢去看他。
她衣领歪了,一截白皙精致的锁骨溜了出来,再一动,甚至能看见那根细而诱惑的绳。她眼里有湿意,是刚刚跟他着急时蒙上的,唇上格外的红润,上面留有湿漉漉的液体,是他的。
文子熹吸了几口他呼出的气,见他还堵在她身前迟迟不动,终于忍不住手指敲了敲他胸膛:“那个,你有些压到我了”
声音听起来倒是更像撒娇。
宁淮立马翻身而起,坐在床沿背对着文子熹默默调整呼吸以平复内心的绮念。
男人的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会产生的绮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