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延捂着小胸口庆幸他躲得快,这要是一烫伤留了疤,将来哪找得到小媳妇?
成蓉皇后饭后又拉着女儿悄悄问她打手心的事。文子熹支支吾吾不肯说,一张白皙的脸飞红,眉里眼里都是娇意。
成蓉皇后感叹自家女儿难得这么腼腆,又看了看文子熹好端端的手掌,心里不解,这难道算是……情趣?
想着便也微热了脸。绍禛帝昨夜来的时候把她好一通折腾,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他却还跟年少时那般,换着花样地弄,磨得她差点哭了出来,一宿下来她现在腿还有些软。
罢了罢了,让女儿跟那状元郎先培养培养感情也好,她和绍禛帝当年不也是大婚之前就相互有了认识。待得两人相悦后再指婚也又是京中佳话一段。
成蓉皇后又托起文子熹小脸仔细瞧了瞧,也是,她这个女儿相貌生得明艳娇俏,微微上挑的眼尾看起来虽少了些清丽却更增了份勾人的妩媚,一瞥一笑哪有让宁淮一个血气方刚的儿郎不动心的道理。
……
文子熹几天来去上书房的热情不减,但她文子延旁的师傅教的课一律不去,唯独宁淮来的时候到得比谁都早,意图再明显不过。
宁淮倒也不作何反应,照样讲他的课,只不过……课上多了个格外不讲理的妖精。
“宁师傅,我手酸。”文子熹终于放下笔,长长伸了个懒腰后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面前纸上全是她刚写的密密麻麻的小楷。
她最近课上的表现较第一次认真多了,宁淮讲的内容都是在老老实实地听,纵使进度根本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