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屿连忙仰了身子远离,怕离得太近,惹得李知元气恼。
李知元眼神暗了暗,说道,“这几日,可有好好用药?”
陈景屿毕恭毕敬地说,“回陛下,一日三餐皆有服药。”
“那,你可有觉得身子舒适些?”
陈景屿颔首,“承蒙隆恩,已有好转。”
两人这干巴巴的一问一答,似是两个陌生人。
李知元莫名有些烦躁,他气陈景屿对他如此冷淡,却又不知如何打破二人之间看不见的壁垒,只得生硬地让宫侍传膳,一言不发地进食。
两人吃了一顿极其沉闷的晚膳。
用过膳后,李知元便让王公公把未处理完的折子承上来,坐在一旁批阅。
屋里燃着炭,外头冰天雪地的,里头却十分暖和。
整整一个时辰,李知元都埋头处理公务,把陈景屿晾在了一边。
陈景屿本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只是屋里多了李知元这么一个大活人,难免心思活跃
为何不到御书房处理事务?
为何不搭理他?
为何这银炭越烧越热?
待陈景屿一抹额头,却是出了薄薄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