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元之前将陈景屿捧在手上,半句重话都未说过,就连在床上之事,只要陈景屿一皱眉,他便不再继续,憋了这半年多,可算在昨夜尽数讨了个利息,怎能不叫他身心愉悦?
原来强扭的瓜也未必不甜。
李知元丢下这极具羞辱意味的话就大摇大摆地离开的明轩殿。
屋里一时鸦雀无声,是小玉壮着胆子进来询问是否要沐浴。
陈景屿难堪至极,差遣宫侍打热水进来,自行处理。
他身上密密麻麻全是李知元留下的痕迹,别说叫人进来伺候,就是给人瞧见了,他也得羞恼死去。
李知元如今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在报复他,而这仅仅是开始罢了。
这次之后,明轩殿伺候陈景屿的宫侍看他眼神不免染上怪异和猜疑,陈景屿不堪这样揣测的眼光,能屋里的门都极少迈出去。
唯一能近他身的唯有小玉。
小玉年纪尚小,对情爱之事懵懵懂懂,那夜她被迫站在院外听了一宿的活春宫,有好几天不敢抬头直视陈景屿,但她虽然疑惑,却不是个多嘴的人,不会贸贸然询问,对于陈景屿,更多的是心疼。
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对于陈景屿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在小玉第十七次抬头偷看他时,陈景屿开了口,“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小玉被吓了一跳,连连摆脑袋,“奴才没有什么想问的,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