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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奇怪,在鹊儿山的时候,她还常听那些唠嗑的妇人说哪家哪家又遭到野猪野狼的攻击呢。

对于这些奇怪之处,花花想不明白,当然就得问相公了。

相公正在喝水。

那水依旧黏稠血红,但花花现在却不发憷了,因为她知道这是相公从一颗红色纹理的树皮上接存下来的,是树汁。

但花花喝不惯这个。

因为这附近并没有河流山泉,最近也下的毛毛细雨,无法接收,她喝的是从竹子里取出的水,清澈中带着竹子的清香。

“野物?”时谦刚刚没仔细听她说,就听清了这两个字。

他放下竹筒,拇指慢慢搽过下嘴唇,看了花花的小嘴儿一眼,“你昨晚吃的难道是草?”

花花一听,囧。

相公这根本就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嘛,以为自己又想吃野物了。

说起这个,不得不提花花的嘴太挑了。

她不喜欢吃草,又馋野味儿,经常央着相公烤野物吃,有时相公捧着书就是一天,没出去,自然就没有野物了。

每当这时,她就把目光投到了洞穴前的圈里。她觉得相公对自己的馋嘴肯定是恼的,因为圈里的东西越来也少,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为什么这里都没什么野兽之类的。不是说山中多凶怪野兽吗?”

说完她奶凶奶凶的嗷呜了一声,还张着手做爪子状,比划了一下,“就是这种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