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痕迹,没有发现。
作案工具,没有发现。
接近一个星期后,文衍被取保候审了。
那天是陶嬅来接他,这几天陶嬅往复奔波,尽管尽力伪装还是显露出了憔悴。
对于文衍提出离婚的事情陶嬅没有再提起,她尽力地笑着说:“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不过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文衍坐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假寐,陶嬅打起精神又说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应,陶嬅便也沉默了下来。
对陶嬅而言这真是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虽然利用舆论造势,给了警方放人的压力,但同时四方八面,五花八门的舆论对她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她始终坚持丈夫是无辜,也尽量避免再去谈这件事情,只想尽快让家庭重新回到正轨,为此她做了很多妥协,丈夫失去了工作,丈夫每天什么都不做,文衍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可是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直到她有天对文衍的冷暴力忍无可忍,先爆发了。
她已经记不清那是白天还是夜晚了,只记得头撞在墙上的剧痛,喉咙被扼住时的窒息…
在文衍拿出钢笔往她脸上扎的时候,陶嬅拼死一搏,抄起了椅子…
第九幕:
“被告人文衍,原名张文衍,男…”法官判决的声音渐渐明晰。
屏幕上浮现了一条又一条新闻下的评论。
“哎…童年没有遭遇过不幸,谁会是天生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