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揉了揉耳朵挪远了点,又摆了摆手,表示还好。喻佑泽长臂一捞,又把祁曜搂了回来,祁曜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只好由他搂了。
就搂着肩膀,两个大男人,也不算奇怪的事。祁曜自我宽慰地想。
十分钟过后,比让喻佑泽搂着更难受的事发生了,这房间里十几个人出门都得闭嘴不谈自是己娱乐圈的,这唱功实在是一言难尽,骇人听闻。
一首鬼哭狼嚎的《沙漠骆驼》结束,深受其害的观众便强硬把话筒塞到了喻佑泽手上。
“喻哥以前不是搞音乐的吗?来一首吧,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人了。”又说:“喻哥要什么歌,给点去。”
喻佑泽本来是要推拒的,见祁曜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时小虚荣心爆发,手指不自觉地在大腿上点了点,想了好一会,而他这个动作让祁曜又看了他几眼。
“既然要唱,那就,消愁吧。”喻佑泽拿着话筒低声说,他的声线低沉而又磁性,声音刚从音响里出来的就引了全场吹哨子,拍手拍的声音轰隆大作。
他们不说,祁曜都快忘了喻佑泽最早是从歌手出道这一背景了。
全场静候,喻佑泽的眼睛却只看着张佑安一人。
前奏的手风琴响起,淡淡的,结着哀愁的曲调让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明暗斑斓的彩灯在他脸上打出各色的光,他靠在沙发上,已经转过了头认真看着投影屏。从祁曜的角度能看到他柔和的侧棱线。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