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可儿叨叨叨个没完, 饶遥直接打断了她,“方可儿,你不觉得缠着这件事没完没了的人是你吗,如果你是想要一个道歉,那我现在就能和你说,很抱歉。”
方可儿脸色发青,她怒道:“你什么意思!要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做人,你背后使绊子又算什么?”
“”
饶遥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有病,无法沟通。
方可儿见饶遥不说话,又对他说,“你别不做贼心虚,有些私事先不说,就说孙锦严撤资的事,你是不是也从中做梗了?”
饶遥总算明白方可儿怎么来的这一出了,他无语半响,才道:“方小姐,虽说有自信是件好事,但我还是劝你多有自知之明一些——”
台上的剪彩仪式完成了,饶遥起身,微倾下身子,墨黑的瞳孔盯着方可儿的眼睛,他道:“你手底下的人做事手脚不干净,肮脏的事也没少做,你要是稍多有能力一点,也不至于让你那家场子被稍微一撤资就——”饶遥手指在空中划了一条线,他笑笑说:“砰,垮台了。”
方可儿脊背一冷,她毛骨悚然地回望着饶遥,直觉让她闭上了嘴。
饶遥的脸上总是笑吟吟的,眼睛里却难得看到半分的笑意,他瞳孔黝黑得像一块化不开的浓墨,让人心惊。
方可儿哑然。
孙锦严下了台,一些媒体记者便匆匆围上了他,询问种种关于项目的规划。时间不长,十来分钟便采访完了,之后孙锦严又应记者要求和几个合作伙伴一起举杯拍了几张照片。饶遥刚走过来,孙锦严打发了记者,拉住他的手臂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对几位合作伙伴说:“这是饶遥,我的总助,商业敏感性很不错,最近给我看了好几支股都大涨,这块项目也是他先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