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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晚不行,不知道那帮子老弱病残晚上会不会偷袭他们,不知道这种形同虚设的院门院墙能不能挡住外边的野兽。

两个徒弟虽然不说,但显然也战战兢兢的,比遇到山匪的时候害怕多了。

萧纪凰先打破了安静,他低声问:“师父,这里这么多的山匪流民,官府为什么都不管?”

祁曜赏了他一个欣慰的眼神,不愧是以后要当皇帝的男人,问的问题还稍微有点水平。

祁曜慢条斯理地解释说:“之所以存在三不管地区,是因为它就在三个地带的交界之处,又是各个相邻地带的边缘区域,监管的力度相对薄弱,监管责任泛化,所以难以管制,再说山匪流民,你们谈谈为什么会有山匪流民?”

陈阿秀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因为太穷了,吃不起饭,没地方住,背井离乡,所以只能当山匪流民。”

萧纪凰反问她:“他们为什么穷?是因为连连战乱,苛捐杂税,民不聊生,是以为贼。”他自问自答完,又问祁曜,“师父,我说的对吗?”

祁曜还没开口,几人却听到了院子外悉悉索索的响动声,接着在蜡烛晃动的光影下,他们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披头散发地从窗外飘了过去。

祁曜张开手,捂住了两个徒儿条件反射尖叫的嘴。

啧。说贼贼到啊。

第7章 国师和他的倒霉徒弟(七)

有鬼!

一声尖叫生生被捂了回去,陈阿秀和萧纪凰此时动作都特别一致地抱紧了祁曜,也完全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师徒之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