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干掉杯里小半杯酒,对宋含章道:“所以今晚你必须得陪我,不醉不归。”

两人从办公室转战到会所,宋含章已经太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他有些晕,但还是比醉成一摊泥的简闻清醒,把他从会所拖回家。

之前偶尔过来,简闻家里还有一些简岛存在的痕迹,学校的课本或者乱丢在沙发上的运动服,但现在这些东西都消失不见了。简闻家出事那段时间宋含章自己也是一团糟,很长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只知道简父突然离世。

后来简闻来找他,宋含章才知道,简父是被气死的,简闻被简岛强制的事情他丝毫没有遮掩,简父一直就非常疼爱简岛这个私生子,因为是和初恋的孩子,在他身上付出了诸多心血,连简氏都默认是留给简岛的。

结果亲儿子乱/伦,当即就气得简父血压升高,而更让简闻觉得好笑的居然是被简父偏爱了这么多年的小儿子,居然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是他初恋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于是简父一口气没上来,被简岛气死在了病床上。

之后简闻继承了简氏,把简父留下的那些什么情人私生子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包括和他简家一点关系也没有的简岛也被扫地出门,只是后来他又回到了简闻身边。

至于其中细节,简闻没说,宋含章也不好奇,只知道这两人关系不清不楚地纠缠了好几年。

屋外刮着狂风,树叶噼里啪啦打在窗玻璃上,宋含章忍着醉意把简闻丢在床上,准备叫个人过来照顾他。

电话还没打出去,楼下传来哐哐哐的砸门声,宋含章下楼开门,一米九多的简岛沉着脸直挺挺杵在门口,旁边还立着一个行李箱。

他看到宋含章时愣了愣,拔腿就往楼上跑。

宋含章转身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他陪简闻喝了太多酒,有些头疼,仰靠着沙发靠背,转而将电话打给了自己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