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见了?”徐姨解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疑惑道,“我怎么没听见?”

“徐姨,您睡太沉啦,含章也睡得沉,他也没听见。”

宋时清赞同许叔的话:“确实叫得有点奇怪。”

“当然奇怪啊,那是——”

淳乐水被宋含章踩了一脚,他的话断在嗓子里,宋含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底警告意味极其浓烈。

老爷子还在等着淳乐水的下文,淳乐水话头一转:“野狗嘛,可能受了伤什么呜呜咽咽的肯定听着就跟平时的狗叫声不一样。”

“不过外公,您可能不知道,含章啊……”淳乐水笑盈盈地看了眼宋含章,看得宋含章头皮发麻,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淳乐水随口胡诌:“特别会学这种受了伤听着和平常狗叫完全不一样的狗叫。”

宋含章双目圆瞪,桌下踩着淳乐水的脚原本都已经挪开了,又重重踩了过去。

淳乐水面色不变,仿佛一点都不痛,还在扇风点火:“真的,要是你们不信,可以让含章现场叫来听听。”

“外公,我不……”会。

最后一个字,在看到老爷子满脸的期待后,卡在了宋含章嗓子眼。

淳乐水低头喝粥,实际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外公现在多开心,心情好,身体就好不用我提醒你吧?”

宋含章桌下的手松了紧紧了松,一个世纪后,他在全家人的目光下“汪”了一声。

宋时清“诶”了一声,看向许叔:“别说,还真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