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受害人,”淳乐水反问,“你想怎么解决?”
宋含章沉默地扣好扣子,衣领敞着,又转手扣手腕处的纽扣,修长手指动作间还有点好看。
淳乐水看了眼,抬眸和他对视。
宋含章所有话都堵在嗓子里,道歉?那必然说不出口;安抚?最后受伤的人是他;但又始终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像堵着什么东西,上不来也下不去。
如果喝那杯酒的人真的是淳乐水,冲进来的齐北他并不一定能压制住。
就连他也是被对方上下其手地吃了好几口豆腐,硬哽住一口气把他捆上的,想到齐北在他身上摸了好几把,宋含章就有些反胃。
他忍住恶心,皱眉思考,为什么齐北会出现在这个房间,为什么他要抱着自己喊淳乐水的名字,他是蓄意跟踪还是误打误撞?如果是蓄意跟踪,那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淳乐水就见宋含章看着自己半天不吭声,反而是眉头越皱越紧,没了耐心:“问你呢?”
【但凡宋含章说一句是我的问题,我就……】
他一双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找趁手的工具。
宋含章额角轻跳,他收回目光,径直走向门口:“就那么解决。”
“什么就那么解决,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你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吗?”
宋含章停在门后,手放在把手上,他闻言回头看了眼淳乐水:“你不是说那杯酒是程齐桥递给你的吗?”
淳乐水微愣,半晌才反应慢半拍地点了下头,实则满脑袋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