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乐水欲言又止,简闻又问:“还有事?”
“……含章他,好像是喝了齐桥递给我的酒才这样的。”
“你什么意思?”
“我……”淳乐水无比慌乱,被他一质问眼泪就下来了,紧张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看含章今晚好像也没有吃过东西,全程都在喝酒,除了他从侍者那里拿的两杯之外,就只有我递给他的那杯……但那杯酒……原本是齐桥给我的……”
“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简闻扫他一眼,抬脚往程家老爷子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简闻说得没错,这件事确实是没有证据的,程齐桥既然敢往酒里下药,自然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要追究也找不到责任人。
一次两次的,淳乐水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然不是为了宋含章而是因为他自己,他能让宋含章喝下那杯酒那是他自己机智逢凶化吉,但程齐桥给他下药这事怎么都跑不掉,就算没有目击证人又怎么样,只要他做了就一定会留下某些痕迹。
药瓶总有吧?他身上没有就在他换下的衣服里,再不济就在垃圾桶里,他就不信他还能谨慎到连指纹都不留?
简闻一走,淳乐水就低头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转身去找经理。
好巧不巧,负责今晚晚宴的经理之一就是张经理,他一听闻淳乐水需求,就立马通知山下的人赶紧送一套全新的过来。
会所的工作人员办事很有效率,当然也有可能是得罪不起宋家,不到十分钟就把衣服送了过来。
淳乐水道了声谢,拿着衣服正准备走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句:“张经理,林曦最近还有来会所吗?”
“没有,”张经理说,“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