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章钳住他的手,反身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程齐桥疼得倒吸气,他从床下爬起来,双眼带泪:“含章哥,我……我只是看你难受,想帮帮你。”
此时宋含章已是大汗淋漓,他咬牙问道:“你给淳乐水的那杯酒里放了什么?”
程齐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淳乐水为什么一直毫无反应,而宋含章却像随时会失去理智。
仅仅是几秒钟的犹豫,却会让他后面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程齐桥咬了咬唇,避而不答,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的纽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象了多年的事情终于就要实现,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你一定很难受,我不介意,我愿意帮你。”
还没解完,宋含章已经跨下床,拽着他往门外拖:“滚出去!”
“含章哥!”程齐桥双手拉着他,抗衡着不想走,但他比不过宋含章,被他一点一点地拖到门口。
事态发展成这样,程齐桥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哭道:“我喜欢你含章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既然淳乐水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难道还比不过他吗?!”
“淳乐水?!”咚的一声,程齐桥被推到墙上,宋含章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砍人,“你还敢跟我提淳乐水?!你给淳乐水酒了下药,你是想干什么?”他粗声喘气,“在这种地方,你是不是还准备了人等着他药效发作后往他屋里送,你是不是还打算像上次一样,领着我领着你这一屋子的客人来一场捉奸在床?!”
程齐桥疯狂摇头:“我没有。”
宋含章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程齐桥,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程齐桥从小就是个娇气的弟弟,喜欢跟在宋含章身后,含章哥长含章哥短,简闻每次拿那个所谓的娃娃亲逗他,程齐桥都会红着脸让简闻别乱说,宋含章把他当弟弟,对于他后来的表白十分意外,但被拒绝后程齐桥也没有纠缠,以前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但在他所表现出来的单纯可爱的外表下,原来藏着这么一颗肮脏丑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