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齐桥有些遗憾,对宋含章和简闻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含章哥,简闻哥。”

宋含章心底就跟有团火在烧似的,他正在喝酒,没空应,简闻拍拍程齐桥肩膀:“没事,去吧。”

程齐桥跟着侍者往大厅中央走,路过淳乐水两人对视,淳乐水友好地笑了下,他没事人一样还拿着一块点心准备吃,程齐桥飞速收回目光奇怪拧眉,他明明看到淳乐水喝了那杯酒,难道是因为只喝了几口所以起效慢?

淳乐水和他有些同样疑问,他怎么想都不相信程齐桥真的只是单纯地给他端了杯酒。

而阳台上的宋含章,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热得有些不对劲。

山顶上夜风呼啸,站在阳台甚至能听到山林树木在风中的低声咆哮。

但被这冷风吹着,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凉意,仿佛身体里烧着一把扑不灭的火,眼睛都给他烧红了。

他整个人处在一种很焦躁的状态里,连简闻都能感受到,不由问:“你怎么了?”

宋含章望向站在桌边背对着他的淳乐水,把手里的酒杯塞给简闻,大步走过去。

就在这时,厅内灯光蓦地一暗,音乐变成了生日快乐,会所经理推着一个大蛋糕走向大厅中央的程齐桥,在众人的祝福和掌声中,烛火颤颤,程齐桥迎来了他的二十岁生日。

淳乐水百无聊赖地数着那个蛋糕有几层,突然手腕一紧,大厅灯亮,宋含章那双眼睛红得都快要滴血。

他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掌心烫得惊人:“你给我喝的什么?!”

淳乐水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这是那杯酒生效了!

【我就说程齐桥在酒里下了药!还好我多留了个心眼!】

【梅开二度!你都不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