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乐水一阵腹诽,察觉到宋含章带刺的目光,偷偷翻了个白眼。

他扶着墙单脚往客厅蹦,许叔伸手扶他:“来,让陈医生给你看看。”

淳乐水的脚背被热茶泼到,在陈医生来之前只做了简单的冷疗,冲了凉水敷了冰袋,但和宋含章在屋里对峙的时候伤口一直烧着疼。

陈医生一看便说:“有点严重,你这属于浅二度烫伤了,冷疗了多久?”

“半个小时?”淳乐水也不是特别确定。

他们后面的话被房门阻隔在外,宋含章进了宋时清屋内。

他进屋的时候宋时清刚从床上下来,撑着拐杖正要站起来,他忙叫了声外公上前搀扶。

宋时清说:“扶我到沙发上。”

宋含章小心把他扶过去,同时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您没事吧?陈医生说什么?”

“还不是老毛病,能有什么事?”宋时清不以为然,安抚地拍拍他。

宋含章不放心:“那怎么会晕倒呢?”

宋时清看他一眼:“我为什么会晕倒你还不知道吗?”

宋含章面色一沉:“淳乐水都给您说什么了?”

“人家乐水什么都没说,”老爷子沉质问,“倒是你,一回家就弄那么大动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

老爷子明显不信,轻哼一声:“臭小子我告诉你,要不是乐水在场等你回来看见的就是你外公的遗体了!”

“外公!”宋含章急道,“您瞎说什么呢,您会长命百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