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是小恒送给他奶奶的。是在……”风暄晃晃脑袋,转头问,“什么时候来着?”
“小恒上大学那年。”童洲瑜把剥好皮的橘子放在风暄手里,又拿过他手中那个继续剥,“小恒拿中学发的奖学金买的。那是他第一笔靠自己能力拿的钱,全买了那只手镯。”
“对对。”风暄掰了一瓣橘子扔进嘴里,“妈当时可高兴了,还说等他结婚的时候要把这镯子当聘礼送给孙媳妇儿。”
雷禹:“……”
当初他收到这镯子时就听风恒这么说过,还以为只是风恒随口一句玩笑话取笑自己,没想到居然还真是这样。
雷禹拿起镯子仔细看看,发现上面一整圈雕的是几株形态各异的兰花,和金子搭一块还真是大雅大俗,的确像风恒会挑的礼物。
风暄又笑道:“小恒随他爹,没啥艺术细胞,完全的实用主义者。不过这好歹是他第一份收入买的,还算有个纪念意义,你就收着吧。”
“什么叫随我,”童洲瑜瞥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有多少艺术细胞似的。”
“我好歹还能画两笔,上学时美术课总拿过九十分啊。哪像你们两个,老师打个及格都是昧良心。”
雷禹被两位爸爸的拌嘴声闹得有些好笑,收起镯子继续收拾贺礼,又顺着话题问起风恒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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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结束,两人又过回工作日住安城周末住阳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