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恒没说话。

没否认就是承认了。但正如花景林所言,那样后患太大。

雷禹继续说:“就照我的计划来,保管没事。黑拳馆只为求财,你看这儿的老板明知咱们可能别有目的,还安排那畜牲守擂,就知道那畜牲是随时可以割断的尾巴。”

风恒看着雷禹,目光有些闪烁不明——以雷禹那样的成长环境,究竟是怎么养出这么一副七窍玲珑心,能对背后那些弯弯绕绕如此清楚?

雷禹有些看不明白风恒的目光,以为他还不满意,便说:“你若是想端掉整个黑拳馆,还得从长计议。”

风恒缓缓摇摇头:“黑拳馆的事,我不好越俎代疱,回了安城我会打报告上去。”

听他这么说,雷禹就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又恍然大悟:“哟,所以你愁眉苦脸的就还是因为担心我?”

他眉开眼笑地在风恒耳朵上轻轻舔了下:“放心,就是为了你,我也会优先保重自己的!”

偷完香雷禹就赶忙跳起身:“时间差不多,我下去了。”

花家兄妹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目送他离开后又发现沙发上的风恒正在揉耳朵。

花景夕奇怪地问:“头儿,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风恒努力绷着脸:“被只虫子咬了一下。”

每周周日中午,就是这黑拳馆气氛最火爆的时候。

会来黑拳馆看比赛的人,除了赌钱,还追求那种观看别人舍命搏杀甚至血肉飞溅的刺激感。在每周的众多比赛中,最为观众期待的,就是周日中午的中级组擂台挑战,尤其当守擂者是乌头的时候,简直是座无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