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就在眼前,香红镇定些许,一边将灵石薅到自己怀里,一边答:“可是有着一双血眼?小仙师说的应当是极剑山庄的许不寄,那人身上足有一百零八道天谴,可莫要结识他了,小心那天雷不长眼。”
“许不寄?”陶季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就是那个被新婚妻子移情别恋,一念入魔的许不寄吗?”
香红原本勾起的嘴角骤然垂下,抿着唇冷声道:“她没有!”
陶季安疑惑,他没有?
桌下,香红被芳绿踢了脚,她垂下头端起酒杯挡着嘴,匆匆解释,“逝者已矣,仙师莫要这样说她吧。”
香红态度生硬,芳绿怕两位小仙师生气,起身给二人斟酒,“唉,也不知道哪个冤家,说裱子无情,戏子无义,好生冤枉了我们姐妹,红芍既愿意跟了许不寄,自是有情的,叫外面传出个移情别恋来……就欺负人死了不能开口!”
红芍?陶季安捕捉到关键词。
香红端起酒杯敬酒,“不说他们了,来,奴敬仙师一杯。”
陶季安和凤越则对视一眼,还挺有默契,两人都打算继续下去,有必要的话,就留宿。
陶季安接过酒杯,递到嘴边,一脸的惋惜,“我观那许不寄一表人才,红芍姑娘好福气,实在可惜,红芍姑娘说没就没了……”
“无故害了一百零八个书生的性命,一表人才?”凤越则冷眼转了转手中酒杯,他本就冷峻,这副样子高傲至极,也不屑至极。
可惜他们二人一唱一和,俩姑娘却没有维护许不寄的意思,一个劲儿劝酒。
陶季安勉强喝了几杯,姑娘就酥肩半露,坐的也离他俩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