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给篝火助力,干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凤越则只觉自己气海涌动,脑海惊现一簇火芽。
五行中,木生火,二者相生。
凤越则被这温火包围,他开始回想,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最得意的事,竟然是和小炉鼎入了江都之后,驱鼠止疫,替父亲庇护江都百姓。
最放松的时候,是陶季安坐在他腰上,那双无缚鸡之力的手在他背上捶捶打打。
随着凤越则轻吐一口郁结之气,他脑子里的那簇火芽点燃了体内的气海……
始终没人搭理的陶季安,感动了自己,摆脱了头疼呼呼大睡。
凤越则睁眼,他感觉自己身轻体盈,心静目明,原本滴水的粗布棉袍早已在他引气入体时烘干了。
他已成功伐毛洗髓,进入练气初期。
陶季安在睡梦中被冻傻了,蜷着身子,额角沁出薄薄一层冷汗,几缕绒毛贴着脑门,增添了几分可怜。
他冷的几次欲睁开眼睛,却因昏沉始终无法醒来。
突然间,他周身就温暖了起来,毛孔舒张,身上的粗棉衣裳也轻盈了,在这暖烘烘的环境里,偶有夜风拂过都舒服极了。
陶季安眉头伸展,天真酣睡。
而刚刚给他充当烘干机的凤越则收回手,闭眼打坐,一刻不松懈的吸收此处充沛的五蕴之气。
陶季安这一觉睡的极其舒服,清早的太阳光温柔地将他唤醒。
醒来之后,头也不重了,身子也干爽了,就是一只脚还是肿胀不已。
陶季安垂着脑袋犯迷糊,回想昨夜睡前他一顿絮叨,结果凤越则根本不理他,他瞬间醒了神,睁大眼睛四处寻凤越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