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体到元神再到心灵，风月的观察细致入微。甚至比玉心狐更了解她自身的一切变化。

但是，作为一个深入观察到所有细节的旁观者，高正阳却无法理解造化秘法的意义。

高正阳此时的状态，和玉心狐完全同步，能见她所见，闻她所闻，想她所想。但就是这种神妙的共鸣状态，他能看到玉心狐理解所有符文，但在他看来，一段段符文却没有任何意义。

在玉心狐的识海里，亿万符文却在不断的组合变化。每一次组合变化，都似乎有着不同的意义。

高正阳在旁边看的清楚，却猜不透变化的意义。这让他有点蛋疼。邪神的便宜，果然没那么好占。

“这是什么情况？”他问风月说。

风月也看不懂，如此复杂的符文，完全自成体系。没有任何借鉴，也没有办法解析，只是看是看不懂的。

就像蓝星的神符一样，只看神符本身，是无法明白神符的意义。只有激发神符，解析其中力量变化，明了神符的本质。

通过解析千万个神符，才能逆推出整套神符的根本规律。

邪神的传承，却根本不给风月解析的机会。一切变化只针对玉心狐。虽然风月和高正阳能观察到玉心狐一切变化。

但这种观察，实际上也是有限制的。高正阳和风月到底层次不够，距离邪神还有巨大差距。

只是层次上差距，就决定了高正阳和风月再如何努力，也看不透玉心狐的改变。

简单来说，玉心狐的改变在元神更深层次。而这个层次，是高正阳和风月都无法触及的。

他们现在可以轻易杀死玉心狐，但观察不到就是观察不到。层次上的差距，不是暴力能解决的。

“怎么办？”风月露出询问之色。事情有点鼻出乎他们的预料，风月觉得，高正阳应该采取手段。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杀死玉心狐，除掉后患。否则，玉心狐很可能被邪神污染，反过来成为高正阳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