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声音？”安静的病房里，周小珍小声问。

赵岚也凑了过来，三人听了一会儿，周小珍道：“像是有人在吃麻花。”

余笑正要问问对面到底咋回事，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了，“你好啊，聋的传人。”

“呃……你好。”余笑问：“你是一院的……”

“你不记得我了吗？”有些中性声音道：“换了手机你就不记得我了？”

余笑恍然，“是你？那天用女鬼手机给我打电话那个……”

“对。”对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道：“这几天女鬼都没有来找过我了，为什么？你不想问我问题了吗？”

余笑觉得她怪怪的，她道：“我的问题你能回答吗？”

“说说看嘛。”

余笑：“你认识很多年前，一院那个出院的前辈吗？”

“不认识。”对方道：“问问别的问题吧。”

“别的我不想知道。”余笑本想直接挂电话，可是有件事不了解清楚她有点如鲠在喉，“你……真的不会做噩梦了吗？”

“不会呀。”对方语气轻松道：“那不是噩梦，那是美梦呀。”

余笑：“……你吃人了？”

“是呀！”对方说起这个突然很兴奋，“好好吃啊，我现在就在吃。我好后悔，以前为什么要忍着不吃。如果我早知道人肉这么好吃，我一定早就……”

余笑挂了电话，一起听电话的赵岚和周小珍脸色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