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叫古板。”古景荣表情有点奇怪，“他家世世代代从来没有人读过书，就连取名字也是这么的……”

他这个样子不像撒谎，看来村子里第一个感染瘟疫的人确实是古板。但这显然不是正确答案，因为他们只知道第一个感染瘟疫的人是谁，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感染的。

余笑又问：“那个古板是怎么得病的呢？”

“不知道。”古景荣摇头，“古树大夫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左问右问也问不出个什么，陆寻决定给古景荣一点压力，他抬起手将手指捏的“啪啪”作响，眼神危险的看着古景荣，“你没撒谎吧？”

古景荣瞳孔收缩，颤颤巍巍站起来往余笑身后躲，“没，我没撒谎，我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么多。”

“我相信你。”余笑安抚的拍了拍古景荣的手，然后突然变脸道：“但是你爸爸居然沉迷封建迷信，要献祭外人祭神，他这样草菅人命，我们真的很难对他的儿子有好脸色啊。”

古景荣浑身一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怎么忘了在这件屋子里除了他，不论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害怕极了，连忙道：“不是封建迷信，我们村的神真的很灵验的。”

说完他怕余笑他们不信，继续道：“我一出生身体就不好，古树大夫说我最多活到十七岁。去年秋天我本来快要死了，有一天我爸爸回来带给我一块肉，让我生吃了，说是从神庙里求来的。我吃了之后虽然病没有好，但是命却保住了。”

“哦？”陆寻眼里精光一闪，“那是什么肉？神庙又在哪里？”

“我不知道。”古景荣受到了惊吓，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脸色愈发灰败，“没皮没骨的，我哪儿知道是什么肉？就是吃起来，特别的腥。”

特别腥？

几人对视一眼，开始在脑子里想什么动物的肉会特别腥。

“神庙就在村子北边啊，就是河上游。”古景荣说完发现他们表情不太对，就试探的问：“你们不会要去神庙吧？”

陆寻：“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