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陶瓷制作而成的杯子裂开，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宽大的手上。

周锐晟送开手，手中的杯子碎片随之落下，霹雳吧啦的掉落在桌面上，杂乱的响声，就如某人暴躁的心情一般。

周锐晟面无表情的看着白苏婉，眼睛死死的盯着白苏婉，似乎想要看出一点什么。

周锐晟脸色波动不大，但是敏锐的白苏婉还是察觉出了不同来，这让她感到惊讶，在她说到太子殿下的时候，周锐晟的波动也没有现在的情绪波动大。

白苏婉心中一紧，脑海之中划过许多的想法，想到夏楚清的时候，感情更加的复杂。

随之，他想到之前周锐晟对夏楚清的态度。

之前白苏婉的重心在自己和夏楚清的身上，因此也就忽略了周锐晟的态度，而如今回忆起来，白苏婉发现自己遗漏了太多的线索，那一些不符合周锐晟风格的行为。

白苏婉的指尖轻轻的摩擦了几下，带着几分烦躁。

“殿下，是否了解夏楚清这个人？”白苏婉语气平静的问道，似乎只是刚刚说到夏楚清，因此随口一问一般。

周锐晟听到白苏婉这话，他并没有看白苏婉，目光落在摇晃着烛光的蜡烛上面，过往的回忆浮现在眼前，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眼内的温存也随之消失，徒留下只有冷漠与平静，眼内的波动又恢复到之前死海的模样。

“略知一二。”周锐晟冷淡的说道，他的目光落在白苏婉的身上，而白苏婉静静的看着周锐晟，似乎等待着周锐晟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