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打开着,夹杂着刚下完雨的泥土气息,迎面吹进了屋里。温卿额前的发丝被轻轻吹动,手里的书页也泛起了轻响。温卿一只手压住了书页,另一只手轻轻将碎发掖到了耳后,漏出那白嫩的耳垂,淡粉的耳尖。

廖渊怕打扰到温卿,悄声走过去,却又将这一幕看进眼里,看的心神发痒。

他不由得想到,要是温卿和他早早就在一起,那便更好了。没有如今这些破烂事,还很有机会在学校里当一把同桌同学。

要是真有这种时候,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绝对课也不听了,卷子也不写了,每天趴在桌上,就光是盯着温卿同学,都能从白天盯到黑夜。

而温卿呢?说不定是个好学生吧,就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书,认认真真的做复习题。

要是真有那种时候,他绝对会把好同学温卿拉下早恋的浑水。

温卿真就是……也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蛊。

每次一看,都觉得漂亮的过分,永远就没有看够的时候。

他越走越近,走到了温卿的背后,阳光将温卿耳尖出那细密的白色小绒毛都照了出来,廖渊全然注视着,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

要是含住的话,温卿就会紧张的在他怀里战栗,然后带着埋怨的惊呼,娇气的叫着他的名字。

太过难耐索性不耐,廖渊暗戳戳的弯下腰,薄唇轻启,轻轻咬住了怀里人的耳尖。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