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办法好像还真的有些奏效。

温卿迷迷糊糊之中,就被廖渊带到了沙发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薄薄的衣物。他甚至被亲的有些缺氧,可却又因为廖渊太过温柔,而放弃了抵抗。任人摆布的躺在沙发上。

廖渊细细密密的吻,从温卿的唇上脱离,又再次转战温卿那白嫩的耳垂,轮廓不太明显的喉结。

每一寸每一寸,都万般珍惜似的。

有那么一刻,温卿觉得,要不就顺从好了,反正也肯定会有一天缴械投降的。

但是由于两人的衣料太薄,廖渊只穿了一套真丝睡衣,温卿在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时,猛地从这股令人沉溺的氛围中脱离出来。

不行不行!

温卿连滚带爬就想逃,廖渊却终于装不住了,暴露了本性,急不可耐的将人一把拎了回来,简短的反问:“想走?”

温卿:“说好了等结婚的!”

廖渊今天也是心情好,竟然有时间和温卿在这种紧张时刻讲道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说实话,为什么老是拒绝?”

一次两次还行,可这种情况已经太多次了。

廖渊不免怀疑,自己在温卿那里,是不是真的不被判了“不行”两个字。

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阴郁。

温卿咽了下唾沫,视线扫了廖渊的真丝睡衣一眼,万般恐惧,还带着些许颤音,往后紧张的退了两步:“不行不行,太大进不去,肯定疼死!”

嗯???

这样的回答,很显然和廖渊自己的想法挂不上钩。

虽然是被人拒绝了,可他这么开心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