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艳羡与嫉妒交杂,恨不得赶紧让温卿把这现眼的玩意儿给带走。

其实他们也是想多了,廖渊把他们抛下的速度也相当果决,连句再见都没说,跟在温卿屁股后面就颠颠的走了。

几人坐在沙发,面面相觑着。

秃头紧着眉头:“你们谁见过他这样……”

今天晚上的时候,廖渊找他们来喝酒,好不容易凑齐一帮人,自然是喝点比较开心。但谁能想到,廖渊来了之后,满脸写着苦闷,堪比自罚似的兀自喝了一箱,借着酒意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温卿的名字,这罪遭的,就连他们都看着都心疼。

秃头作为他的发小,十分了解这人的心性。

知道今天这事,没有温卿在场解决不了。好不容易问出了廖渊苦闷的原委,就急忙给温卿打了电话,生怕廖渊再这么喝下去会出什么事。

廖渊酒量本就一般,今天又喝的这么多,也不知道晚上得是怎样折腾人,秃头替温卿稍稍捏了一把汗。

可能温卿不知道,但这帮人都是廖渊的发小,自然知道廖渊惦记了温卿多少年。这如今终于连哄带骗的把人弄到手了,然而倒好,差点让温卿把事实给揭出来,换谁谁都得害怕。

想着刚才廖渊丢人又反常的表现,秃头摇摇头,很是中肯的评价道:“真就没治了……”

廖渊喝酒不能开车,温卿看廖渊这种状态,又不太想麻烦家里的司机折腾一趟,索性直接叫了代驾。

刚才廖渊的状态,似乎还能坚持住,可出门之后就变成了见风倒,此刻倚着温卿说醉话:“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