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渊把那见不得光的东西塞进了他手里,叫温卿去换衣服,关上门的时候,对方还特意在门外,声音愉悦的嘱咐:“发卡别忘了带。”

温卿恨不得咬碎一口牙:“知道了!”

十分无辜的麋鹿套装,被他恶狠狠锤了两把出气,看吧,让你看个够,最好明天就长针眼。

温卿在厕所换衣服,而廖渊则十分悠闲的躺在陪护床,拿着床头放着的医护杂志随便翻看。

这衣服换的时间有些久,可廖渊不急,他有的是耐心等着对方。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洗手间的门才终于被推开。

温卿气呼呼的从里面出来,扯着头上的麋鹿发卡,拽着身后的麋鹿尾巴:“一点都不好看,丑死了,我要脱掉。”

这像什么样子,这种衣服到底是谁发明的?省点布料就能发家致富?!

而廖渊也不说话,两条长腿交叠,撑着脑袋躺在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视线滚烫,几乎快烧着了温卿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

温卿皱紧眉头,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恨不得在这大暑之际,原地套个羽绒服穿上,最好裹的像那米其林轮胎一个样。

他发誓,哪怕上辈子,这辈子,这都是他绝无仅有最扭捏的一次。

“你……别看了,不许看了!”温卿有些急。

这人怎么也不说话,还盯着他看个没完?

温卿气的想跳脚,他就知道自己这样很丑,都怪廖渊,神经病一样让他穿这种东西。

廖渊那双眼睛,就好像长在了他身上,温卿受不了那样的目光,转身就要回到厕所,将衣服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