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a市城里某栋32层楼高的天台上。
顶楼的风像是不要钱一样,呼呼呼的拍在两个人脸上。
白衣被吹起,左逐整个人充斥着遗世独立感,屹立站直,如同一棵松。
陈亦辞裹紧了自己的衣服,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缩成了一只小松鼠。
左逐把人拽到了城里。
飘扬的云纹白衣一角漾到了他面前。
陈亦辞下意识想拽起衣袖擦擦鼻涕。
左逐突然回头,凉凉看他一眼。
陈亦辞:……
他干笑了声,仔细摩挲云纹,浮夸赞叹道:
“这个花纹真好看。”
他揉了揉通红的鼻尖,走到左逐身边,想挨着取个暖,贴到凉凉的皮肤时,才意识到对方比自己更冷。
他找了天台一角,坐下时拽了拽左逐长得遗世独立的衣角:
“坐会。”
左逐坐下。
城里的风景和村里的区别很大,一处高楼大厦巍峨耸立、灯红酒绿,一处晚上□□点就熄灯,陷入安稳的睡眠。
一个像是十几岁的青年,活力也叛逆,一个像是健康养生的中老年人。
但无论是高楼大厦,还是乡村小筑,居住的都是鲜活的人群。
左逐望着远处开口:
“和我的世界不一样。”
陈亦辞转头:“确实。”
左逐创造的世界,比起鲜活的人群,更像个童话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