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扛上锄头和背篼,就见左逐摇着扇子走了出来,左逐打量了他一眼:
“我也去。”
陈亦辞也打量了左逐一眼。
左逐换下来了那件常穿的白色长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镶金丝边的暗红色对襟长衣。
连手里那把扇子都是镶金边的。
他顿了顿,指着扇子问:
“这是镀金吗?”
左逐摇头:
“黄金。”
陈亦辞:……
他扭头就走:
告辞。
“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我怕你到田里走一圈,身上的金子给蹭掉几克。”
得不偿失。
左逐抬起脚步想跟上去,被陈亦辞呵斥道:
“停!别跟过来,你再跟过来就暴露在阳光底下了。”
左逐:“?”
陈亦辞开口:“你会被晒黑的,你这么在意外表的人,会忍得了被晒黑吗?”
陈亦辞表面是这么说,但实则想的却是左逐这么好看的人,不能被晒黑。
像是最精致的瓷娃娃,只能被供养在玻璃橱窗里。
左逐无所谓的哦了声,“没关系。”说着又要抬起脚步。
陈亦辞:“停!”
他捡起石头用脚划了条线,指着那条线道:
“留在这条线内。”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留下左逐停在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田间。
陈亦辞擦了擦头顶的汗,心道这也太热了。
就在这时,从田坎上走过来陈亦辞的邻居刘二狗大爷,指着天高兴道:
“小陈啊,这天可真好啊,这几天一直出太阳,那地里的豌豆苗蔫巴巴的都快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