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穿梭在指尖的风,觉得有些痒,下意识想动,被呵斥道:

“别动,会掉下去。”

陈亦辞看着自己身下岌岌可危的冰块,心有余悸的乖乖哦了一声。

叶子上画的都是基本动作。

劈完叉后,又连着练了下腰、单脚独立、后卷腰等等动作。

练单脚独立时,他一只脚踩在冰面上,周围水深不见底,宽不见边,冷汗冒下来,他却不敢有丝毫分神。

一天过去,他终于从冰面上下来回归陆地时,激动的尽情拥抱草地,喜极而泣:

“啊,泥土的芬芳。”

尽情呼吸了一把芬芳后,他颤颤巍巍扶着身子,像是年迈的八十岁老人,还为自己贴心的找了根拐杖杵着。

接下来的一两个星期都是这么过来的,从开始的剧痛难忍,到后来身体慢慢适应。

只是很奇怪的是,这一两周他都没看见过左逐。

准确的说是没看到过左逐的实体。

最开始还能感觉到一阵风在自己身边穿绕,后来干脆就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今天也一样。

一位穿着白衣的老者从竹林后走出来。

陈亦辞见过这位老人,一直陪伴在左逐身边。

老人脸上带笑:“大人让我告诉你,明天不用再过来了。”

2个星期堪比魔鬼训练的冰上训练终于结束了,他本该感到轻松,却有一丝难舍和忧虑。

他担忧道:“我能见左逐一面吗?”

他连着几天连左逐一面都没见到。

老者面色不变,委婉道:

“大人已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