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有劳你了,京中事务你比较熟悉,且本相要开始着手迎接南疆王之事了,故此实在抽不开身。”
沈维毫不吝啬地冲陆远之翻了个白眼,抬手往他脸上摸了一把:“老天爷实在偏爱你,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和毛头小子一样,一点也没变老,沾上毛,比猴精。”
陆远之礼尚往来地摸了把他的下巴,不由眉头一皱,嫌弃地收回手:“扎手,你该剃胡子了。”
“我可不像你,老了。”沈维一本正经道:“那年,你走那年,对我说的,老子可是做到了,现如今,你莫要自己走了歪路,你说得对,江奕有帝王之才,但是他终究是年纪小,不似南疆王那般老奸巨猾。”
“此事,多谢,替我护他这么多年。”
陆远之此话说的情真意切,沈维一向喜爱黑着的脸有些动容:“难得见你求我,自是要全力以赴。”
“是吗?”陆远之勾唇,揽住他的肩头:“大将军果真言而有信,日后若是有求,老臣必当尽力而为。”
“好说,丞相大人当下还是护好自己。”沈维眼神瞟向陆远之下面,别有深意地勾唇。
陆远之松开他坐好:“哼,今日去你府上吃午饭。”
“可,只是莫要饮酒,我家文文不许,上次气的与我分房睡,半月未沾荤腥,憋死老子了。”沈维道。
陆远之礼貌地微笑,这是,变相地撒狗粮?
晌午,陆远之坐在饭桌前,迟迟未见沈子和:“小将军为何不来?”
萧逸文给他递来一碗汤,缓缓道:“莫要等他,白公子这两日身子不舒服,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怕是忘了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