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公主殿下,臣本无意冒犯,只是这小猫淘气,方才落地时吓了臣一跳,将皇上御用的茶壶摔碎了,皇上若是怪罪,臣属实担待不起。”
江若棠不悦地撇嘴:“御用之物你拿不稳,倒来怪罪这不懂事的动物,哪有这样的道理?”
陆远之不禁蹙眉,合着江家又出了个不讲理的孩子。打量一番四周,只有自己和公主两个人,真奇怪,连个侍奉的丫鬟都没有。
忽然,陆远之想到了什么,当即躺在地上,发挥现代碰瓷技术,口中呻吟出声:“哎呦,公主把臣碰倒,摔得臣腰疼,怕是折了,快来人呀,传太医。”
“你闭嘴,莫要胡说,本宫何时碰了你?”
公主慌乱地把怀里的猫放在地上,摸了下它的头,这猫也通人性,当即跑开了。
“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老腰呀!”陆远之扯着嗓子喊,誓要叫来人给自己作证,到时把责任全推给公主,他是江奕的亲妹子,江奕不会动她。
而且公主也不会拆穿自己,因为江奕猫毛过敏,不会同意宫里养猫,这公主看猫不带随从,一定是偷摸养了只猫。
撞到人和养猫被发现相比,谁轻谁重,她自己心里有数。
“妹子,不要怪我卑鄙,实在是没有办法,昨天打了个碗,江奕把我扔到院子里数了一晚上的星星,看看,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说多都是泪,晚上睡眠不好,会猝死的。
“你本公主绝不会妥协,我要让皇兄砍了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