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火药技术的发展并不乐观,可以说举步维艰。数千万的资金砸进去,科学院也只是花费无数代价在西域火山口搜集了一些硫磺石。
而硝还处在理论研究阶段,硝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这一点也别问张瑞,就算将kno3写在张瑞面前,张瑞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文科生的所有技能树都点在了历史、制度与用人上了。
张瑞有信心迅速一统天下,最大的两个依靠就是更加先进的制度以及堪比汉高祖的用人之术。
荀彧、审配镇国家,抚百姓,给餽饟,不绝粮道。
贾诩、法正、荀攸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高顺、张辽、徐荣、徐庶等人连精锐之众,战必胜,攻必取。
将这些人杰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张瑞每天的工作就是画圈。
张瑞对化学的理解还不如高数,至少作高数的卷子时还能写个“解”,化学连符号都不认识啊!
因此,张瑞便格外重视长安学宫与科学院里的学者,当今天下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了解,没有人比自己更深刻。不是张瑞自夸,自己一个人对生产力的解放,能抵历史百年进程。而要提高科技水平,发明改进工艺,完善各种学术理论,还得依靠这些学者。
随后张瑞对司马徽问道:“这是哪家藏书?”
“禀丞相,此乃名家学院藏书,正前方这座书架是名家离坚白派一系著作,著名先贤是公孙龙。其左侧书架是合同异派一系著作,著名先贤为惠施。再往左侧书架是坚白同异派,主要先贤为墨子、杨朱。”
“墨子?”张瑞好奇,问道:“墨子不是墨家学派?”
司马徽对自家主公的文盲程度有所了解,这位传说中的当世圣人,事实上对诸子百家,诗经春秋,七窍只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便笑着解释道:“先秦之时,并无名家之称。先秦诸子著作当中多称其为辩者。如《庄子?天地篇》辩者有言曰,离坚白,若县寓。《天下篇》曰,惠施以此为大观于天下,而晓辩者。天下之辩者相与乐之。”
“停!停!停!大祭酒,不需要说的如此详细,孤并非长安学宫学子。”
司马徽乃简单解释道:“至汉室方有名家之说,司马迁之父司马谈《论六家要旨》中首提,名家苛察缴绕,使人不得反其意。故诸子百家皆有名学(逻辑学),杨朱、墨翟,只不过对此研究更为深刻。”
张瑞抽出一本书籍,看了一眼目录眼界一亮,名家十题中有几个论题张瑞看后也觉得颇有思考价值“大同而与小同异,此之谓小同异万物毕同毕异,此之谓大同异”、“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
而辩者二十一事,则更有趣“一尺之椎,日取其半,万世不竭。”
这显然是涉及到数学的等差数列问题,一尺长的木椎,每天只截取其二分之一,永远取之不尽。
名家对逻辑学和认识论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张瑞将图书放回,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一个默默无闻的名家,都有如此浩瀚藏书,其他学院只会有过之而无比及。
随后张瑞问道:“兵家学院在何处?军事理论研究关乎我诸夏文治武功,文明延续,乃国之大事,不可不察。带孤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