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气的胸口发闷,忽然就理解孙策为什么要斩杀于吉了。敢有人如此挑战自己权威,不杀简直不配做一名诸侯。
赵云连忙为张瑞拍打着后背,说道:“君侯莫要动气,身体为重。”
张瑞深呼了口气,对其他人说道:“与此人想法相同者站着,与其不同者跪下。”
话音落下,一群豪族纷纷脸色变白,这仿佛恶意侮辱的话语,本意就完全不希望豪族中有人会跪下。
所有人都依稀感觉到了一种杀意,只是所有人都不相信,难道孟侯敢对豪族大开杀戒?
法不责众,这么多“德高望重”的凉州大人在这里,孟侯若大开杀戒,日后还怎么统治凉州?又如何取信于天下豪族?
大部分人都坚信,孟侯绝不敢得罪整个凉州豪族。
只有寥寥几个人,敏锐的察觉到了孟侯平淡话语背后森寒的杀意。顾不得屈辱,在身旁鄙夷的目光下,果断跪伏。
张瑞的耐心远比豪族们想象的更差,完全没给众人认真思考的时间。话音落下不足三个呼吸,张瑞便重重挥手,说道:“全部押入锦衣卫诏狱,严查彼辈叛国通敌之罪。招供之后,三族皆斩,抄没全部家财!且不允赎刑!”
所有人豪族瞬间变得面无人色,后果比想象中的还要恶劣百倍。孟侯不但敢杀人,而且将所有人全定了谋逆之罪。
立即有人不甘的大吼:“汝血口喷人。吾等何时曾通敌?”
“汝如此滥杀忠良,便不怕遭报应?”
“不曾通敌?忠良报应?”张瑞冷冷的说道:“去诏狱里说吧!叛军占据四郡时,从不见汝辈去找叛军索要田产。孤刚打下凉州,汝辈就成群结队来阻碍政务。还敢跟孤扬言不曾通敌!”
大队的锦衣卫冲进房间,任何还敢口出不逊者,立即被一拳打掉了下巴,押着离开了房间。
喧嚣鼎沸的房间,顷刻后变的针落可闻,只有地上寥寥数名以额头贴地的豪族族老,余光还能看到身旁几颗掉落的牙齿,以及一片片猩红的鲜血。
张瑞随意扫了一眼,蓦然发现,作为豪族领头人的胡氏族老胡昭居然还活着,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原地。
这再次刷新了张瑞对这些软骨头下限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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