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予可以问汝一个问题吗?”散步期间,蔡琰一脸懵懂的说道。
张瑞点了点头,说道:“当然。”
“家姊与姊夫略有纠纷,惹得姊夫不快,搬回了长安。但姊夫究竟为何不快,予及家姊都不甚明了。”
“说说缘由。”
“几日前,夜里家姊在读书,姊夫问可否耽误家姊盏茶时间。”
“家姊便褪下衣服,摆好姿势。然后姊夫就怫然不悦。这究竟为何?”
张瑞一头黑线。这可真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一个问题啊。
这要是蔡琰在读书,自己过去抱着她要跟她商议个问题,说:“亲爱的,可以耽误你一分钟吗?”
然后蔡琰就开始脱衣服,自己也会感觉受到莫大的侮辱。
笑了片刻,张瑞组织了一下言辞,说道:“大概是因为姊夫心中烦闷,需要多锻炼身体。”
“当真?就如此简单?”
“让贞姬多给姊夫泡点枸杞吧。”
赵云的到来,解救了张瑞的尴尬,不然让一个年轻气盛,悠长持久的年轻人,为妻子讲解中年人的无力,还真不太容易。
告辞了两位孕妇,张瑞走到赵云身边问道:“有何事?”
赵云回道:“君侯,安定、北地等郡豪族联袂拜访,求见君侯。”
“嗯?一群豪族求见孤作甚?”张瑞好奇的问道。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很待见他们吧?
“据说是为土地而来?”
土地?一片不毛之地,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