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这其中显然有一些特殊原因。
见到青天白日,赵丰回到家中,赵氏惊讶不已,问道:“良人怎会忽然还家?不是说考核为最,升迁在即,要恪尽职守,给吏部留下良好印象?”
赵丰犹豫了一下,问道:“小虞在何处?”
“在闺房读书。良人问小虞为何?”
赵丰张了张嘴,思考了许久,问道:“汝可曾跟小虞谈过婚嫁之事?”
说到这里,赵氏叹了口气,回道:“今年有数位媒人上门。但每当予同小虞谈起,小虞便黯然不语,予已不敢与其再谈。”
赵丰却开怀大笑起来,看来自己猜测没错。
赵氏面露不满,自家妹子婚嫁已成难题,自己夫君有何可笑?
“夫人且去将小虞唤出,某有事与其商谈。”赵丰大笑着说道。
“莫非有人向良人说媒?良人可不要同小虞乱讲,不然小虞又要黯然许久。”
赵丰大笑着摇头,说道:“不可说,不可说。”
赵氏疑惑不已,问道:“什么叫不可说?夫妻之间有何不可说?”
“政令虽经吾手,然政令抵达赵府之前,某如何能与他人谈之?”
虽然拗口,但赵氏还是听明白了,自家良人在征西将军府自己给自己写了一封书信,但需要其他人送到赵府。在信件抵达赵府之前,提前泄露信件内容,乃是渎职泄密。
已经走出了数十步,赵氏蓦然回首,激动的全身颤抖,惊喜不已的问道:“良人,莫非……?”
赵丰连忙抬手制止,说道:“夫人慎言!”
赵氏慌忙不迭的点头,一路急促的走到赵虞闺房,不容赵虞询问,便拉着她的素手,将她带到了前堂。
赵虞与蔡琰气质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