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却是,数月以来,征西将军府一直未向上郡派遣官员。
这当中重要的原因就是防御上郡的成本太高。
整个征西将军府的内政精力大部分放到了西河郡,为了安置十万户灾民,每月往西河运送的粮草高达数十万石,征发了数万徭役。
如果再派两万铁骑到上郡驻扎,又要征发大量徭役。
西河、上郡两郡的统治就会极大影响征西将军府的内政。大量百姓不能从事生产,浪费在徭役输送粮草的路上。
那开发新郡国的成本就极大超过了所获利益。一项善政也会变成恶政。
之前征西将军府能勉力支撑西河郡的开发,是因为旱灾导致大量难民流往关中,征发徭役可以以工代赈,救济灾民。
但随着十月冬麦的开垦,已经有大量难民被安顿。难民的减少,导致长安城建设都减缓了速度。
这个冬天,征西将军府的战略规划是休养生息,派兵往上郡的确不在本年度的计划当中。
因而张瑞问道:“羌胡劫掠尔欲如何应对?”
“上郡既定,某欲令百姓保甲自守。凡各村落住户,不论主户或客户,每五户成一保设保长,五保为一团,设团练。五团为一都,设都伯。皆配弓箭,农闲时集合弓手,进行军训;夜间轮差巡查,维持治安。”
“乡兵?”张瑞总结道。
李严恭敬的拱手,说道:“乡兵无需任何开销,平时亦不集结,皆居于村落当中。仅羌胡来犯,方征召迎敌。若羌胡劫掠,某为君侯吞之。若羌胡大举入侵,某为君侯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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