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即向前,仆人意欲反抗,却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便一阵天旋地转,被卸了胳膊,腿弯被重重踹上两脚,毫无反抗能力的屈膝跪地。
直到此时肩膀处的剧痛才剧烈袭来,令其抑制不住的痛苦哀嚎。
这羞辱的声音令田蒙暴怒,抽出利剑指着谢玄,嚣张跋扈的说道:“狂徒不但擅闯吾府宅,还敢当吾面逞凶!某定要让尔等跪地求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玄不屑的冷哼一声,从怀中取出驾帖亮于田蒙面前,说道:“奉令缉拿田氏族长田蒙,尔等立即束手就擒,若再敢顽抗,视为叛逆!”
叛逆之罪,顿时令一众仆役慌了手脚,胆战心惊的向后退缩。
若对方强闯民宅,自己等人按律可将其格杀勿论。
但对方若真的是奉命缉拿,己等顽抗,即便被杀都是枉死。
看着驾帖上鲜红的大印,田蒙气势一顿,却犹不死心,大吼道:“在长安城仅有京兆尹官员有权缉拿收押,某与京兆尹王主簿乃是至交,绝不可能被官府缉拿。尔等定是假造公文,来人将彼辈赶出府衙!”
谢玄啧了一声,对身旁官员吩咐道:“再记录下其言,京兆尹主簿有收受贿赂之嫌,转交督察院。”
提及御史风宪,田蒙终于略有忌惮,连忙辩解道:“某与王主簿君子之交淡如水。绝无行贿枉法之事。”
谢玄充耳不闻,随意的挥了挥手,立即有两名锦衣卫向前将田蒙拿下。
仆役们被彻底震慑住,完全不敢反抗。
只有田蒙大喊道:“放开某!尔等得罪我田氏,我田氏必令尔等在长安寸步难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知的话语令一众锦衣卫皆面露嘲讽的笑容,只留下十余名士卒看守,其余人等分散于府内搜集罪证。
田蒙骄奢淫逸之处实在太多,即便数十人一同搜集,历经一个多时臣亦未搜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