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瑞握住蔡琰的素手,食指在其手心滑动,问道:“某如今这情况,尔还想出门?”
蔡琰眉眼弯弯,说道:“良人宜赏新景,莫要恋宿床榻。”
宜赏新景,莫要恋宿床榻?
张瑞心跳的更快。虽然知道蔡琰本意跟自己想的绝对不同,但不妨碍自己将其转变为一致!
于是张瑞立即掀开被子,揽着蔡琰的纤腰坐起。
蔡琰乃浅浅一笑,从一旁拿过备好的衣袍,为张瑞逐一穿戴,然后服侍其洗漱。
走出房门时,天色尚暗,张瑞问道:“时间似乎尚早?”
蔡琰秀美弯弯,笑意浅浅的说道:“以予对良人之了解,提早唤醒良人一刻钟。”
张瑞笑着揽住蔡琰纤腰,说道:“稍后再教训尔!”
蔡琰未能猜出张瑞之意,只说道:“先行再谈。”
因为二人都不以体力见长,便在庄园旁找了一座几百米的矮山攀爬。
但张瑞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爬一座几百米的高山,走蜿蜒山路,九转八弯,还要挽着体力更弱的蔡琰,用了接近半个时辰才爬上了山顶。
侍卫在一块稍微平坦的巨石上铺下了三层竹席与两层纱毯。
气喘吁吁的张瑞立即怀抱着蔡琰坐下,感叹道:“日后再不行此自寻苦吃之事,腿酸脚痛。”
蔡琰便将张瑞鞋子脱下,帮其揉按脚心,望向远方正冉冉升起的旭日,念起了一首诗经说道:“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张瑞由是心情变好,这诗经真是应景。
东方太阳暖,美人貌若仙,在我卧室间。在我卧室间,轻脚来膝前。
随后张瑞便揽蔡琰入怀,佳人欣赏东方暖阳,张瑞欣赏晨曦下美若天仙的佳人。
晨曦中蔡琰秀美容颜上很快染上红晕,无奈的低头望了一眼自己颈下的手臂,问道:“便如此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