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缔没跟他多废话,直接要给他看手机里的照片,打开寻找后却发觉那图已经不翼而飞。
“没了?”
赫缔一怔,连忙对着本比手势,并将自己的手机关机了。
本按下怒火,照着他的比划关了机,皱着眉头从厨房冰箱里拿出两听无酒精啤酒,一罐给赫缔,一罐自己开了:“到底什么没了?”
赫缔把手中的啤酒罐放到一边,简略描述了自己的经历。
“嗯???”
本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冰凉微涩的酒液:“又要离间我们俩?”
“对,这次想挑起我的怒火。不过他们居然能删掉我手机中的文件……看来还是我大意了,我以为只要不用手机明目张胆传递消息就行。”
赫缔靠到墙上,眉目低垂。他忽然把那罐已经放下的啤酒又拿了起来,打开喝了一口。挫败感侵蚀了他,他需要酒液麻木他的神经——虽然里头根本没有酒精。
本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哎,反正我们住得也不远,不用手机一样能联系。上次去公厕我就没带手机,应该是没事。”
赫缔转身向他:“以后都要小心了。多亏他们这脱裤子放屁的举动,现在我们能确定对方绝对是监督组没错了。”
两个男人借着喝啤酒,谈了半宿心事,待到午夜,赫缔才起身离去。
次日依旧是同样的日程。
赫缔其实已经记得去会议室的路了,但是今天还是有人来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