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严苛的通婚条件下,alpha数量想当然地锐减……但我出生得晚,这些事我也都是从书上看的,只知道一些著名历史事件。”
赫缔更好奇了:“比如说?”
“最严重最知名,要数‘周年纪念事件’了。那天是建国百年庆典,大家都在电视上看直播,一位alpha议员突然在镜头下进入易感期,当场攻击了身边好些人,庆典立刻被叫停。”
赫缔非常惊讶:“等等,alpha不是不用抑制剂吗,那之前他们在人前就不曾出现易感期?就算易感期本就能够靠那什么消除,但是坐上那种职位,肯定很忙碌,没办法长期用那种方式吧?”
商睿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件事太久远了,发生的时间比我出生还早上许多。当时网络不发达,事故图像销声匿迹得迅速,但是看到的人不少,所以引发了舆论热潮,大家都认为那么容易就陷入易感期的alpha,不适合担当政府要职,严重的话将会影响一国形象。也就是从那时起,alpha的地位严重崩塌,之后报上若出现alpha伤人事件,都被拿出来说道信息素问题,一时间大家都想起过去被部分alpha欺负的经历,毕竟他们长期占据头部资源,为富不仁者也不在少数。至此,对于alpha的声讨水涨船高起来。”
“那官方怎么说?”
“官方发出公告,以该议员突发恶疾为由让他退居幕后,但这个说法明显不被接受。我看网上也有些阴谋论调,比如认为易感期有前兆,那位议员既知道自己会陷入易感,还硬要上台,这是找丑出,极不合理。可是也有人说,当时他的竞争对手就在侧,如果不能在这种场合下出镜,传出去他会很丢面子,让人认为他被排除在了核心圈子之外。”
赫缔猜测道:“所以双方在冲突中发生了流血事件,群情激奋,alpha也死伤了很大一部分,只剩下极少数无力反抗的人——是这样吗?”
这是很容易猜到的事。
商睿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点点头:“都是些幼小的孩子,也有大人,不过为了避免他们‘荼毒’儿童,所以分开软禁了起来。不过他们报导,他们有优待这些人,大人是坦白从宽,孩子们的话,也通过合理的教育灌输了正确的思想,其中有几人据说遗传了家族疾病,死了。”
话说到这儿,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家族疾病,还真是好用的幌子。可是在见过机构处理尸体后,任谁都不会那么天真了。
alpha至此,一代又一代,被机构硬生生矫正成了现在这样。